找了衣裳胡乱穿上,有衫遮体,单统领稍稍定了定心神,只是一时心虚,有些不敢见沈初葶。 他倒了杯水,一气儿喝了个底朝天,觉得不够,又喝了一杯。然后在桌边坐下来,脑子里乱糟糟的,总觉得不可思议,此刻回想起来,竟是一点头绪也没有,好像沈初葶凭空出现在他床上…… 他仔细看了看,确定这是他的屋子,不是他跑到人家屋里去胡闹,是沈初葶跑来找他。 他记起来了,当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