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过什么,都得保住她。保住她就是保住庄家。” 庄亦清沉默片刻,缓缓点了点头,“我心里有数。” —— 燕云恒下朝回来时,花悦容已经在书房里侯着了,象模象样拱着手行礼,“陛下,臣妾查清楚了,那火是有人故意放的。” 燕云恒坐下来,将她的腰轻轻一勾,人就跌坐在他怀里。 花悦容挣扎着,“别闹,说正经事呢。” 燕云恒箍住她两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