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烧着地龙,窗子紧闭,坐久了有点闷。 花悦容轻咳一声,打破沉默,“爹娘身子可好?” “好。” “家中兄弟姐妹可好?” “好。” “还住在斜柳大街?” “是。” “爹还做县太爷?” “是。” 花县令夫妇暗暗纳闷,虽说皇贵妃不是他们的闺女,却熟知他们的情况,知道老爷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