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是叫人将她解下来,好生安葬。” “此事皇后为何要瞒下来?” “叫了仵作验身,那时春兰已有两个月身孕,为了保全皇家脸面,本宫只能这么做。” 花悦容没再问话,皇后也没再开口,桌下,燕云恒慢慢握紧了花悦容的手。 半晌,燕云恒抬眼,看着皇后,“不管有没有春兰的证词,朕都信太子说的话,亦信皇后对燕家并无二心。” 皇后眼眶发红,起身行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