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进了值房。 燕云恒,“……” 他问立在柱子边的绪洋,“你看得见朕么?” 绪洋呵着腰打哈哈,“陛下,单大人定是在想什么心事,一时入了神,没注意到陛下,实为无心之过,陛下不要介怀。” 燕云恒问,“他这是从哪里过来?” 绪洋抬起脖子张望了一下,“单大人好像是从延晖宫的方向来。” 燕云恒走到墙边,看着底下的延晖宫,院子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