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”她微微挣扎,他却死死按着,“别动,”他的呼吸变得粗重,“一会,一会就好。” “陛下怎么了,”花悦容去摸他的额头,摸到一手的汗,“陛下何故出这么多汗,可是暗疾……” 燕云恒咬着牙,有个事实在他心底慢慢变得清晰起来,花悦容于他,像一味药,让人欲,火焚身的药。 花悦容只觉得燕云恒猛烈的抖了几下,然后松开她,站了起来,一张脸红得像喝了几坛子老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