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不说?” “昨日,”燕云恒在桌子底下捉她的手,笑得颇有意味,“自然与今日不同……” 花悦容明白了,昨日她还没原谅燕云恒,所以不说,如此,她便又能多往宸澜宫跑一趟。 堂堂皇帝,居然在这种小事上耍手段,可这小小手段,也能看出燕云恒对她的情意,花悦容都不知道是该恼还是高兴。 她做势要站起来,腰却被男人扣住,低沉的嗓音响在耳畔,“既然坐下了,想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