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悦容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,看到自己裹着被子,像个大蚕蛹似的贴着墙,而燕云恒躺在床沿边,两人之间至少隔着三个人的位置。 她看着他,茫然的眼神渐渐清明,继而有点愤懑,“我昨晚跟你睡了?” 燕云恒幽黑的眼眸染了笑意,耳尖有些发热,一大早就是这般虎狼之词,她到底知不知道“睡了”的含义? “这就算侍寝了?” “……” “会记档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