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云恒有些暴躁,“你就当朕是侍卫。” “臣妾不敢,”花悦容把头垂得更低了,“陛下穿着龙袍呢。” 燕云恒郁闷的走了,在书房枯坐半天后,脱下常服,换上练功穿的黑袍,走进寝殿,对花悦容摊着手,“你满意了?” 花悦容脸上浮着温婉的笑,“陛下这是要去练剑吗?” 燕云恒见她终于肯看自己,心情舒畅起来,“你陪朕去。” “刀枪无眼,臣妾可不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