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床塌上坐下来,静静的看着花悦容,终于没忍住,伸出一根手指头,悄悄探向她眉心,想抚平她眉心的浅纹。花悦容却突然弹开眼皮,虽然还带着刚醒的懵懂,眼神里却有着野兽般的警觉和凶煞,把燕云恒吓了一跳,可定晴一看,又没任何异常,那一眼仿佛只是他的幻觉。 花悦容见到他,撑着坐起来,靠着床头,怏怏的问,“大白天的,你怎么来了?” 每次见到他,她都很高兴的样子,唯独这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