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虽不想承认,但真到了那一步,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花悦容? 他想起梦里的心慌,是一种陌生又奇特的感觉,好像比旧疾发作更让人难以承受,他不觉用手捂住胸膛,胸腔里的心跳平稳有力,很难想像会跳出那样的慌乱,他对自己说,不过是个荒唐的梦罢了,当不得真。 见帐内久久没有动静,绪洋轻轻叫了一声,“陛下。” 燕云恒把茶盏递出来,“什么时辰了?” “时辰还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