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悦容本想重新绣个荷包,可刚起头就扎了手,看着殷红的血珠子冒出来,她把手指放在嘴里吮了一下,有些气馁,舞刀耍剑她在行,小小一根绣花针却让她头疼。 她托腮望着桌上的油灯,心想,荷包放在袖袋里,走路是不会掉的,多半是她俯身的时候,掉在燕云恒的床上了,如果燕云恒捡到,她就不用绣了。 她越想越觉得是这样,成功的说服自己放下针线,起身出门。 风梓刚好进来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