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谁的屋子?” 燕云恒背对着她,在柜子里找药膏,“我的。” “皇上对你可真好,”花悦容拍拍屁股下的鼓凳,“这么个小物件,少说也值寻常人家两三年的嚼谷吧?” 燕云恒见她还有心思说这些,不由得好笑,把药膏放在桌上,“脚不疼了?” 花悦容嘻嘻笑,“我这叫分散注意力。” 她用手搬起那条伤腿 ,架在另一条腿上,脱了鞋,除了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