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顿了顿,又加一句,“你告诉谁,我就杀了谁。” 事实上,在刚发作的时候,他有过灭口的念头。毕竟事关帝王的尊严,每次发作,他都会让身边的人离得远远的,不管是在宸澜殿还是祭月台,除了单靖,没人见过他发作的样子。只是那念头乍起,便淹灭在花悦容那汪泪雾中。 “我不说,”花悦容忙摆手,“我知道你的身份要保密,对谁都不说。” “你跟谁提过我?” 花悦容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