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不敢的,她不懂事,我教训她是应当的,说是在皇后娘娘那里学了规矩,依我看,学也白学,脑子忒蠢。” “你——”沈初葶指着她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,气得不行,“雨荷一点也不蠢,你才蠢。” 春梅冷笑,“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,就有什么样的奴才,说个话都这么委屈,能成什么事,还是说男人就喜欢犹见可怜的这一套。” 沈初葶气得直发抖,上回德妃这么说她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