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入夏,这蚊子就起来了,嗡嗡叫着惹人烦。” 沈初葶说,“不碍事,让它们嗡嗡,时候不早了,你也去睡吧。” “等主子睡踏实了,奴婢就去睡。”春梅拿剪子把烛台上的灯芯剪短,让屋里更亮堂了些。托着腮,坐在桌边,静静听沈初葶的呼吸,等那呼吸平稳了些,她立马响亮的拍了个巴掌。 沈初葶被惊得一颤,悠悠转醒,悉悉索索翻了个身。 如此几次,她彻底醒来,老半天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