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为时常伴驾的大总管,绪洋发现,自从那天皇帝黑着脸回来,一连几天都有些心不在焉,批改奏折的时候颇颇走神。 他是看着燕云恒长大的,这位帝君的脾气禀性,他还算了解,年纪不大却讳莫如深,轻易不表露情绪,能让皇帝如此,他以为要么是边境上出了问题,要么是朝堂上出了大事。 那支御笔蘸了墨,在笔尖凝成一滴,欲坠不坠,燕云恒却只顾出神,等墨滴终于淌下来,他眼睫微垂,看着那滴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