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妃走了,燕云恒阴沉着脸坐着,屋里的奴才皆是大气也不出,个个眼观鼻,鼻观心,把自己站成了一根木头,生怕触了皇帝的霉头,偏偏单靖从外头进来,哪壶不开提哪壶,“陛下,臣方才大老远见德妃娘娘从门口出去……” 燕云恒冷哼一声,“让你说着了。” 单靖笑笑,自己寻了椅子坐下,燕云恒眼锋一扫,“谁让你坐的?” 单靖只好又站起来,尴尬的摸了摸下巴,德妃惹祸走了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