疾发作之下出现了幻觉。 良久,他僵硬的身体终于得到缓解,慢慢撑着坐了起来,盘好腿,双手平摊于腹间,大姆指相抵,气运周身,冲开剩余的一点滞塞。 外头来了人,脚步匆忙,语气带了些许焦急,“祭月台也没人,会去哪呢?” 他轻咳一声,单靖立刻冲进账幔,吃惊道,“陛下,您怎么在这?” 燕云恒面无表情的道,“被人拖进来的。” 单靖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