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不能跨过这道门。” “为何?”花悦容问。 “我们做奴才的只有听从吩咐的份,不敢多问。” 这样的对话,其实已经进行过很多次了,但每一次,花悦容都像是头一次问,太监们倒也耐着性子一次次重复着同样的答案。 花悦容转身刚走,一个太监就说,“这位小主怕是得了健忘症,每日都要问相同的问题, 幸好被圈在这里出不去,要不然冲撞了陛下和娘娘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