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多岁都行了，整一小滑头。”况国华出言打趣着。他根本不清楚吴良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，更不清楚吴良是不是山本一夫派来的人，他自然不可能承认。

所以，他真能假装吴良认为是在开玩笑。

吴良笑着，将双手插在荷包中，走过去，和况国华一起俯视整个香江，缓缓说：“你们是谁？我清楚。”

况国华不言不语，深邃得目光像两个漆黑的洞口，里面有他的过去，是孤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