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的阁下,我,我是昨天那个子爵,您还记得我吗?” 宁尘眉头皱了皱:“记得,有什么事吗?” “那个,昨日是小的有眼无珠,没能认出阁下的身份,开罪了阁下。”保利尔搓着手,一副卑微的模样,“今儿我是专门来请罪的。” “那你来得挺早啊。”宁尘笑了笑,“天还没亮就来了?” 保利尔讪笑了两声,没有说话。 其实他昨晚等到两人离开后,便让手下在酒店守着,一有宁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