噢?是什么诗?” 吴北良清了清嗓音,背着双手,缓缓开口,“我这首诗的名字叫做雪,绝对的惊世之作啊,诸位听了要不自卑得一头撞死,都算你们臭不要脸。” 众人:“……” 当期待感拉满后,吴北良摇头晃脑地说,“江山一笼统,井上黑窟窿,黑狗身上白,白狗身上肿。” 听完这首诗,人们的表情那是相当精彩,仿佛集体吃了一座粪山。 “我这诗如何?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