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受伤了?对不起,我……我不知道,吴师兄,你感觉怎么样?都是我不好……”褚依菡眼泪夺眶而出,自责地语无伦次。 吴北良艰难地扯起嘴角,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: “一点儿轻伤,不足挂齿,休息两天就好了,你别哭了,你再哭我得多休息几天。” 褚依菡立马抹了两把眼泪,不敢哭了。 王福生背起吴北良,轻手轻脚往回走。 “良哥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