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小丑竟是我自己。”

弑秋双同样被震惊得无语凝噎。

之前她还因凌云接连拒绝她的帮助而生出不爽，现在她才终于彻底明白，凌云并非是不识好歹，而是以凌云的实力，压根就不需要她出手帮忙，甚至可以说她都不够格去帮凌云。

“我天虚宗有此弟子，夫复何求？”

一旁的弑空看得两眼放光，内心激动，心潮澎湃。

弑空想过凌云有机会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