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早就说过,住满了,不能接待你们。再说,我滁州会馆每年预算也有 限,都是滁州士绅富商捐赠。好钢用在刀刃上,自然要接待那些有希望能考上进士的贵客。尔等都是寒门士子,南来北往,寒暑奔波,徒劳无功,一个两个来了也是白来。” 听着这馆长如此理直气壮,鄙视寒门,几个读书人都眼睛发绿。 “是何言也?” “尔等微末小吏,也敢小觑我读书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