哀嚎着地走向刑场。 范仲永老爹,涕泪横流,仰天长叹:“作孽,作孽啊。我那畜生儿子,到底在哪?给范家带来如此灭顶之灾?” 滁州百姓,纷纷震惊。 “范家虽谈不上豪门士族,但家境殷实,显赫一时,怎么会落得如此田地?” “谁让他家出了一个范仲永?心胸狭窄。考试争不过杜案首,就串通逆种文人谋害。” “啊?逆种文人?泼天大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