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甘夫说道：“不，她能操控。”

“啊？”海登疑惑。

“打个比方，你养一只狗，从小就开始养，就算几年后那只狗长的比你还高，它也依然对你听话至极，就是这个道理。”

阿甘夫看向天空的战场。

“她操控的第一只毒蝎，哪怕只是入圣境，在吞噬过无数只同类以后，变成了小圆满，但其心灵早已被秋月催眠，深入骨髓，深入到心灵深处的服从感，自然也会让它对秋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