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说了什么?”波旬问道。 “他说……我们不一样。” “啥?” “呵呵,我们不一样,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境遇……” “额。” 波旬用爪子挠了挠头,眼神烦躁道:“你说话就说话,好好的……突然唱歌做什么?” 地藏笑道:“因为当初,他就是这么唱给我听的。” “神经病吗?”波旬瞪眼。 “呵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