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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更容易死，生活更难。如果危险，你和我不在乎你是谁，你可以逃脱一个人，”古柏林说，“成功逃脱，为未来报仇。”

“好的。”我点点头，这是他和顾柏林之间的承诺。

这真的是一个很大的危险。如果他们两个都死了，那就没有生命可说了。生活最好。

但如果两人中有一人有机会生活，活着的人必须为死者复仇。

没有必要发誓，彼此互相信任。这个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