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起瓶子,吞下泥泞的酒。 第一口烧了柳寻的嘴,像一团流动的火焰,从舌尖到舌根,好像被一千口割断了一样,但第二口却没有那么痛。相反,它带来了一种减轻疼痛的感觉。 酒精很重,但效果几乎立刻,柳寻用力咳嗽了几次,脸上立刻恢复了几分钟的血液,身上的伤口也没那么痛了。 “这是什么酒?” 柳寻喘着气问道:“为什么酒里有肉的味道?” “鹿鞭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