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液流了出来。

味道刺鼻，腥臭中带着腐烂依旧的气息。

千百种血液的气味夹杂在一起，如同河底的沉积万年的淤泥一般，腥臭的只闻一下就能将人熏晕过去。

夜九幽立刻咬住舌尖，逼迫自己清醒，随即屏住了呼吸。

“棠棠！夜九幽！你该死！”独孤圣简直目眦欲裂，紧紧的盯着独孤棠棠脖子上的伤口，恨不得立刻扑上来手撕夜九幽。

夜九幽定定望着独孤棠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