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太多。

但是夜九幽可不信他口中的神说的这些鬼话。

夜九幽冷笑道：“那他怎么不挖你的灵根？你不想成神吗？”

老者说道：“我想成神，可是我要帮神做事，不能没有修为。”

“说，你口中的神在哪里？”

老者张开嘴，“他在——”

下一瞬，老者猛地翻了个白眼，口鼻溢血，直接就没了气息。

“是主仆契约！”夜九幽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