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就发给你了？大半夜的？什么自荐信不能明天再发啊！”

程荟语气有些幽怨，倒不是说发一个自荐信就怎么样了，而是如果大事小事儿都这个样子的话，那还怎么忙得过来啊，正常生活都得受影响。

“哈哈，他们有分寸的，不会事事都来麻烦我，今天这也是先找赵东赫确认，才转过来的。”

人资那边的小姑娘还是很有分寸的，即便纪弘交代过，如果有特别情况可以联系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