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见,陆某甚是想念兄长啊。” 言罢便拉着谭纶上了自己的车。 “子理兄这两年在浙江可是不容易啊。” 一上车陆远便感慨:“既要忙着防御倭寇,又要殚精竭虑替总督衙门筹措军需用度,千钧压力皆在兄长之肩。” “不敢当。”谭纶言道:“主要还是李、娄两位蕃台操心更多,李蕃台也是因此积劳成疾,引病而退,比起他们两位,纶实不敢言辛苦。” “大家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