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“更何况那个程定安怎么看也不像是日本人啊,漕商圈里都了解过,这程定安十几年都在浙直做买卖,有家有院,上能追溯祖宗、下能找到子女,怎么就成日本人了。” “老老实实、本本分分的做着生意呢,通倭的帽子就从天而降啪的一声扣到脑袋上,这、这上哪说理去啊。” 一路上陆东都在喋喋不休,说来说去无非就是冤枉、惊惧、自责、愧疚。 他觉得自己给陆远甚至是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