肤都玩个遍呢?”面具男下流地笑着,发出了吸口水的滋溜声。 他轻佻的话落到源稚笙耳里,每个字都像一记重锤,准确无误地敲击在嵌进她心脏里的那颗钉子上。 源稚笙像被抽掉了骨髓,浑身发软,她恐惧着喃喃道:“不……别说了……我不想听……” 可是面具男却自顾自说个没完没了,阴测测轻飘飘道:“……别啊,我可还没玩够呢,要不你再猜猜,她丢掉第一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