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懒得和婶婶这种中年萧县女争辩,道理是不听的,胡搅蛮缠是必然的。 婶婶很明显把他的沉默当成了软弱理亏,瞪了他一眼:“去把盐买了,家里的用完了。” 路明非望了她一眼,头也不回朝房间走去:“不去,上次水是我换的,这次到路鸣泽了。” 他把门一反锁,任由婶婶在门外狂轰滥炸。 他从包里掏出信封——从门卫那里拿的——上面是芝加哥大学给他的回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