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柠搓搓发热的耳朵,故意开玩笑:“你别突然开车,我很纯的。” “你纯个球!”矜厘不吐不快,接着说:“他明摆是把我得到手了,就随意晾着我。补药喝都喝了,吻也吻了,却冠冕堂皇的说还在守斋期!我刚才真是被创得想出去外面拉一卡车男人来家里开派对!” “柠柠,你最好也要学聪明点,千万别那么快被聂流野得到手,不然就会沦为我现在这等模样,独守着两米八大床!我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