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这个时候才凌晨四点,天光未亮,院里清静无人。 “才不是。”矜厘此时心情有些低迷消极,就懒得故作忸怩挣脱,任由他紧紧揽着:“是……聂流野也来了。” 矜厘暗自想着想着,眼皮莫名困涩,趴在谢霁延身上气喘吁吁,间隔片刻,不知不觉睡着了。 谢霁延无辜躺枪:“……聂梨熹大小姐,能不能别扯无关人员下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