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之前怎不怕我会忙,多晚都要缠着我给你办事。如今倒好,有了更大的令牌撑腰,便将我弃如敝履。” “……”咳,他这是什么脑回路? 矜厘冷不防被雪糕的巧克力脆皮呛到喉咙,使她一时说不上话:“你……你没事吧?我哪有弃你如敝履?我这不是担心你工作量太大,身体吃不消嘛小叔。” 好,很好。 又故意用“小叔”二字来膈应他。 看来,前些时日在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