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再有任何出格的交集了!” “好,这是你自己说的。”谢霁延只回应她上半句,至于后半句,他全然当耳边风。 紧接着,只见他自暴自弃般的掷掉掌心那只捏到变形的小方格,毫不温柔的挑掉矜厘的衣裙肩带,如同禁锢许久的困兽,恶狠狠的啃噬她雪白的肌肤…… 许久,许久。 全景玻璃窗外的万盏家灯,熄剩零星半点。 总统套房的床头台灯,也暗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