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的腿上。 谢霁延这一路都没有睡,仅稍微的闭目养神。 于是当西服外套搁回膝盖的那刻,他搭在座椅扶把的手臂,便如蛰伏许久的野兽,一把擒住矜厘葱白的玉指,紧紧拢攥在掌心。 矜厘惊讶的张了张红唇,却完全不敢吭声。 谢霁延的体温极烫,逐渐睁开的深邃眼眸里,充斥着无法自持的炽热与难填的欲壑。 可想而知,某种念想已濒临坍塌的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