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板半敞着,他绅士站在外面,透过门缝轻问:“我能进去吗?” 他音色温徐,裹挟几许夜色的暧昧。 矜厘仍坐在电脑桌前擦拭梨花簪,小心脏莫名噗通乱跳。 她强行按捺悸动,拒绝:“不能。我快要睡觉了,麻烦你顺手帮我把门关紧,谢谢。” 语气极为疏离,犹隔千山万水,不容靠近。 谢霁延止住念头。 凡是她不愿意的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