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和谢泽潜一前一后的走上二楼,并将卧室门反锁得密不透风,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应该阻止点什么? 但,似乎太迟了,年轻男女,干柴烈火,在锁门的那刻,或许已经扑倒向床了…… 思及这一点,各种翻云覆雨的场景也瞬息在脑海里剧烈交织,绞得他头痛欲裂寝食难安,怎么挥都挥之不去,最后只能闭在书房写字作画消除焦虑。 偏谢泽潜居然好死不死的发来一条短信问他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