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说到这里,白皙细致的下颚骤然被抬高,天花板上的星空顶也蓦地亮起。 紧接着,耳畔荡开一道哐响。 只见谢霁延将远程遥控器丢开,收回另一条手臂,探进薄绒毯,圈住她的小软腰。 而满室星光,绮丽绚烂的悬浮沉溺在他眉眼,仿佛浩瀚无垠的宇宙,贮藏着万千温柔,说:“哪儿疼了?我昨晚明明吻得很轻。” 轻? 这种鬼话,他是如何做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