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发侧边的靠背有半米高,站在门边望过去,视线被挡住,完全瞧不见谢霁延卧躺在那里。 她掩上门,踱近沙发,细声唤道:“你睡着了?” 回应她的,是一片冗长的寂静。 大抵真的睡了。 矜厘看看茶几上的空酒瓶,替他掖好身上的薄绒毯,再用自己的手背碰碰他额头,感觉体温正常,没有发烧,才松出一口气。 “你好好睡,我回房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