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脸皮坐在旁边当大灯泡看他们郎情妾意的琴瑟和鸣,还是要闪退到十万八千里远让他们酣畅淋漓的鸳鸯戏水? “在看什么?” 突然,思念了好几日的磁性嗓音自头顶缓缓砸落。 紧接着,沙发软垫轻微下沉。 矜厘还没来得及仰眸,谢霁延已掠着两分舟车劳顿的倦色,压坐到她旁边的空位置。 她遽即调整趴姿,规矩坐端正起来,诚实回答:“我……我在看日历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