懊悔的把小脸埋进枕头,将泪水一点一点的蹭掉。 不多时,浅色的枕巾,慢慢洇开一片暗泽,就像一朵悬在深渊的花,透着无止境的悲寂与怆凉。 谢霁延等到十点才给她发来视频通话。 矜厘已经快要睡着了,听见铃声,胡乱伸手接起来。 谢霁延视觉敏锐的发现到她眼角微微潮红。 他眉宇不禁蹙紧,“哭了?” 矜厘鼻子塞塞,答非所问,“你发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