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子时就作息。 他这会儿正拿着药碗从谢霁延的主卧出来,准备去倒掉药渣,看见矜厘终于回家,叹气道:“阿延的高烧反反复复,又不肯去医院,今晚请大药堂那边的医师过来给他输液,我得守着,给他换药瓶。” “烧得那么严重吗?”矜厘心头紧揪,“您先去睡吧,我帮您守着。” 换药瓶这事,她在行。 王叔上年纪了,也熬不了夜的,他说:“行,那你进来,我跟你讲等会要